此通透的容贵人,甚至都想到了自己被放出宫后要如何谋生——制香也好,医馆也罢,似乎都很不错——然后雍理来了容华殿。
容清起初没想太多,只当雍理是来看看他。他热切地拿出自己新制的香,认真给雍理讲着说着,直到他发现雍理心不在焉,话中的暗示,饶是他不想多想都由不得不多想了!
这……这?这!
陛下怎么话里话外全是侍寝的事?!
容贵人惊了,他坚决不相信是陛下想让他侍寝,他坚决相信是自己脑子太脏误解了!
雍理后悔了,踏入容华殿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他好不容易支开沈君兆,‘千里迢迢’溜到容华殿,为得是解决人生大事,哪知容清沉迷制香,话题怎么掰都掰不到正事上。
雍理就差直接问了:“如果今晚朕要你侍寝,你要怎么做?”
当然没问出口,一来吧太直白了有点不好意思,二来吧容清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爱好,他不敢打击他。
彦君玥和他提过,目前后宫的这些美人,也就容贵人有点能自力更生的希望。其余的还沉浸在不能生孩子的沉痛打击中,每天以泪洗面,了无生趣。
雍理哪敢再勾起容清的兴致?回头容贵人也想给他生孩子,长公主要打死他!
可除了容清,他找谁问去?总不能让子难带个假发去买带图小书本吧?
宫里没个长辈真不行。
雍理眼看在容清这问不出什么,也就没了兴致。
这个香那个香的,哪有他家昭君香?
走了走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都半个时辰没见着沈君兆了,想得心尖疼。
眼看雍理有了去意,容贵人心下一松,忍不住劝谏道:“陛下,长公主教诲过,妍族有不忠诅咒,若是伤到陛下,奴万死难辞其咎。”
雍理:“……”
容清:“况奴这身子不干净……”
雍理听不下去了:“朕不是要让你侍寝。”
容清甚是宽慰:“奴知道。”
雍理:“……”你知道个串串!
容清想了下,又道:“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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