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捏着宫君墨的衣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宫君墨冷着脸走上前,一把将自己衣服夺过,“你喜好乾元?要不要我送你几个乾元侍卫服侍你?”
周墨“啧”了一声,“殿下又拿我取笑,我是在辨认这衣服上是哪种毒?”
“可看出来了什么?”
周墨摇头道:“这毒难搞哦!我没见过,怕是殿下今后还会毒发。”
“此话何意?你不是给我吃了解药?”宫君墨警惕起来。
“我那药只是降yuhuo的,殿下发情期一褪,毒性自然隐去,但是等殿下下次发情期至,依然会疼的不欲生。”
宫君墨抱着衣服沉思,咬牙讥讽道,“不但想要利用我的发情期败我名声,还想让我活活痛死,倒的确像是越氏的手笔。”
“殿下可知我为何一开始不让殿下找太医?”周墨道。
这正是宫君墨想要同周墨核对的问题,她故意唬道:“你得罪了越妃,你之前跟随的林太医怕是没了好果子吃。”
周墨笑道:“殿下以为如何?那林太医还想拿我试药,我坑他一把有何不可?更何况....”他的眼睛提溜一转,“他还收越妃的银子呢!”
“其实呀!“周墨叹道:”从我呆在太医院的这几月看,好像就没哪个是干净的太医。望殿下得势以后,好好整顿一下太医院。”
这便是了,他这翻说辞,倒是与宫君墨怀疑的点对上,若是太医院这帮人都被越妃收买过,如何会说出她是中毒?
说不定还会说是自己服用了他们未曾见过的情趣药物,帮越妃做实了自己强迫宫女的脏水。
可待药性褪去后,太医们便也检查不出什么了。
越氏连太医院都插了手,怕是没什么是对方不敢做的了。
周墨又道:“殿下可有好些?”
宫君墨听出他这是想问自己昨夜突然离开,可已经重新调整好了心态?
心情自然是不好的,但还不至于无法继续处理问题。
只是一想到奶娘那跪扒在佛像前的尸体,便怎样都不是滋味。
“旁人若问起,只说她从高阶滑落不幸离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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