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她府里的丫头们洗衣服时,会往水里加些东西,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加入后,衣服就能洗干净。
可是宫君墨现在什么也没有,她只能用蛮力搓。
“嘶!”她皱了皱眉,这才发现手侧的上红色不是红水染上的,而是她把自己搓掉了皮。
宫君墨一掌打在木架上。
她想,自己果真是个废物,连少傅想要暖和一点这个要求都做不到。
宫帝已经离开,宫君墨将林月虞用小心翼翼的裹好,如怀揽一颗镇国明珠似的紧紧的抱在胸前。
林月虞还在皱眉,可宫君墨没有办法,她不愿让其他人触碰林月虞的身体。
直到将林月虞放上了马车,宫君墨才松开手,远远的坐在一边,怕自己的气息扰闹了林月虞的安稳。
她看着林月虞苍白的脸色,将头沉了下去,埋进了两手之间。
周墨并不在府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宫君墨将林月虞安置在了客房,她不敢将林月虞抱回她的房间,她怕林月虞醒来看到自己在她的房间会更加惊恐。
她谨小慎微的给林月虞擦拭身体,少傅恍如一件破碎的瓷瓶,她企图一块块拼回,生怕一不小心就让瓷的裂痕更多。
做好这一切,宫君墨强撑这身体走出了房间,手下问她话,她却答非所问,或是根本就没听他们在说什么。晃晃悠悠的上了轿,往太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