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尚未落子,可陛下最喜荣慧贵妃,长公主本是其中最有可能者,但其天性孤僻,不爱与陛下亲近,所以太女之位到底如何,却还是得等日后见分晓 。
簪子在年少的林月虞手间发着冷白的光,少女潸潸然,不知祖父突然对自己说这些事是为何意。
“此簪你且收下,”祖父继续道:“如若有一天,长公主是为太女,将此簪砸碎,它便是你通往权贵的阶梯,如若有一天,长公主没成为太女,而是成为太女的对手,亦将此簪砸碎,它将成为了你绊倒长公主并成为太女心腹的基石。”
林月虞着实惊了一下,但更多的是困惑,她那时年岁轻,还以为是自己读书读的不够多,没能理解祖父所言的含义,“您说什么呢?这不是我爹的簪吗?”
“这是你爹所救下的女子所赠,你爹广爱为善,此事本也不足轻重,只是这一回,你爹救下的女子乃是誉王妃的贴身婢女。”
林月虞愣了愣,倏地,不可置信道:“誉王?圣上在登基前便是誉王啊!”
“你也是明白过来了,没错,她正是今日荣慧贵妃身边的大宫女!“
”此女虽为婢女,却在贵妃还是誉王妃时便为贵妃所喜,渐渐身份位同半个主子,她为王妃办事时,曾差点丢了性命,幸得你爹救下,此女感念不已,便将一通信之物隐于簪中,让你爹爹若有一日有事相求,可用此物召唤与她。 ”
林月虞道:“原是贵妃忠婢,”想来同自己和珍儿的关系一样。
祖父冷笑道,“忠婢?此女原是将门李氏之女,其父被贵妃之父上书先帝诉罪,遭了诛杀,家眷通通入了奴籍,此女方才成的宫婢。”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为宫婢,她却出了宫,去了誉王府,还偏偏成了誉王妃的婢女,当真是好巧不巧。
林月虞稍稍一想,便勃然大惊,道:“怎会如此?是否应该将此事告诉贵妃娘娘!”
祖父更是冷笑,“你是何人,如何得见贵妃之面?”
少女还在考取功名之中,自然是没有见贵妃的资格的,手一颤,低下了头,喃喃道;“我虽年少,却也听说过李氏一案,贵妃之父并没有诬陷李家....
她又不死心的抬头道:此人危险,爹爹能经常进宫,想必透露了此事于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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