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给下面上药了。”
闻言,宝华再度熟练翻身,改为趴着的姿势,拿过枕头垫在小腹下,把屁股撅高,下体全都展露在温竹眼前。
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也能看出刚刚被人怎样狠cao过。
温竹用手指蘸取了药膏,慢慢探进那两处温热,细致温柔在甬道内壁上涂抹,清清凉凉的药膏即刻驱散了些火辣的肿胀感。
宝华老实地趴在床榻上让温竹上药,以他的角度,一抬眸便能看到墙上正对着自己的那幅美人图。
画上的男子身穿官服,气度卓然,容颜绝色,眉目如星,仿若谪仙。宝华的寝宫内足足挂了十几副这样的画,画中人神态角度不一,但都是同一人。
引得长公主如此痴恋的,正是当朝相国沉轻舟。
沉轻舟,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且为人正直,从不去烟花柳巷之所,至今尚未婚配,是贵族圈里炙手可热的夫婿人员。
然而皇亲贵胄们也都知道,宝华长公主想收沉相国为驸马,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之洲……”
之洲是沉轻舟的字,宝华一直这么叫,就为了显得自己和他更亲近些。
宝华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喃喃道:“温竹,有没有一种药丸,吃了便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人?”
“长公主,世上没有这种药。”
宝华自知自己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闷闷地不再出声。
温竹沉默了片刻,抽出手指,忽然说:“不过,我会调制一种迷情香,无人能解。中毒后他或许无法爱上你,但是在当下,他会只想要你,云雨过后,药效便会消失。”
“那不就是春药么……”
宝华皱起眉头,她不是没想过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然而丞相府守卫森严,仅次皇宫,沉轻舟其人又多智近妖,哪有那么容易得手。
沉轻舟还有着殷国唯一一把尚方宝剑,乃是先皇所赐,叁品以下大臣和皇亲贵胄可先斩后奏,她若真这么做了,沉轻舟或许不会真的斩她,但废了自己还是有可能的。
何况,她是想要沉轻舟的心,为了一时欢愉,让沉轻舟从此恨上自己,并非她所愿。
唉,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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