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惹麻烦,他们就敷衍了事。我和另一位囚犯显然站立不稳时,他们就让我们呆在宿舍里,躺进睡袋,对我们视而不见。最后一次审问我病得很厉害,另一位中年同伴肝脏病入膏肓,苟延残喘了,但又不能立刻死去,于是就让他躺在睡铺上,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