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就几乎没有线索。
实验室的门推开了,艾米丽托着一盘咖啡和百吉饼走了进来。我离开之前先生们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万分感谢,聂鲁达答道。
别客气。那,你们对我们那张小照片怎么看?
每件事都更复杂。
不过你们很高兴,艾米丽嘲弄道。
要么是他们在字母表里编码了一个数学架构,要么是这个物体描绘了一个详细的地形图。
艾米丽把盘子放在人工制品旁边,小心不碰到它。我宁可选它是个地图。我对数学可不太在行。她闪过了她最天真的微笑。一瞬间聂鲁达仿佛把她看成了小姑娘,包括她的辫子,吊带和小文胸。
艾米丽是ACIO新来的成员。聂鲁达在读过她的关于闪族人的生殖文化一书后开始对她留意,那时她署名为剑桥大学副教授。
由于被传言患了某种癌症,她被迫离开了剑桥的工作岗位,在康复期间她陷于极度沮丧,这摧残了她的身心。两年前,由于聂鲁达的举荐,ACIO招募了她,然后聂鲁达以导师的身份将她收在了翼下。
你们乐此不疲,是不是啊?艾米丽半认真地问道。
行行好,老板,安德鲁斯机械性地说,熬夜,喝咖啡,每顿都吃油炸圈饼,不准戴墨镜...还要怎么样?
安德鲁斯是标准的不引人注目的工程师,外貌居末,才智敏锐居首。既然长得不好看,他就宁可选择去分析复杂的问题并解决它们,而不是把时间花在擦亮牙齿或梳理发型这类消磨时间的事情上。
聂鲁达啜饮着他的咖啡,毫无反应地盯着图表看。图案上有什么地方烦扰着他。太完美了。如果有人想要在一种语言内编码另一种语言,那他一定会做得非常不明显,要不然编码的目的何在?
我想我们得把结构的间隔尺度缩小到0.001到0.0005微米。并且,叫亨德森给我们拿一套发现该物品地点的20张地形图,要方圆100公里内的,每5公里做一张。安德鲁斯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但至少要告诉我你想要找到什么吧。
我不知道,他怀疑地看着图表回答,我不知道,不过也许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还说是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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