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我们进同一辆车里,这样我们就可以谈话了,聂鲁达回答,不管怎么样埃文斯也会知道的。
聂鲁达和萨曼达向门卫挥手道晚安后穿过双层门。现在是傍晚,聂鲁达隐隐地感觉到头疼,而且好像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萨曼达白天早些时候给他留了条紧急口信,但是他太忙而无法见她。ZEMI已经完成了比较分析,并且数据耗费了他大半个下午和晚上的部分时间。
他对消息感到麻烦的是萨曼达传口信的语调,还有她发现了一个用到中央族类术语的文件。
两人上了聂鲁达的本田轿车,驱车穿过前入口安全门的时候,他们感到特别奇怪。一名叫柯蒂斯(Curtis)的年老守卫从岗哨玻璃窗后向他们招手,但是之前并没仔细察看聂鲁达身边的乘客是谁。聂鲁达认识柯蒂斯快二十年了,但是信任对埃文斯的安全小组这群被精心培养成偏执狂的人来说可不那么容易。出于最坏的情况。
当他们穿过最后一道安全岗12个悬挂在建筑群入口,安装在金属拱门内的秘密摄像头以后,聂鲁达显然放松了下来。那么,你找到的文件是什么?
我被做了MRP,是不是?她没理他的问题,说道。
聂鲁达瞥了一眼萨曼达的脸,然后将视线注视到前方路上。他讨厌说谎。你为什么认为你做了MRP?
求你了,老实告诉我吧。她恳求道。
萨曼达的红发被落日的光辉映衬得更红。她穿着无袖的及膝白棉装,上面镶嵌着闪光的绿松石。
聂鲁达有规律地扫描着后视镜,他的自我强迫出于阻止不住的原因浮出了头脑表面。他责备自己的专心程度,因为头疼和工作时间的长短不定使他的专心程度在逐渐减弱。
他强迫自己看起来放松、听起来也满不在乎的样子,准备利用他受过的训练来回答她的问题。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真实地,我也许就危及了计划的安全。这会给我们两人的记录沾上污点,并且需要做严重的补救。
他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看自己的话是否对她产生了效果。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当我被聘到这里的时候,她说,布安森向我保证的一件事就是,我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人滥用或虐待我的特殊能力。伦理上的窘境他们曾经提到的也会因为我的加入和合作而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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