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洋电话,耐夫豪森博士,巴黎来的,你不让我有机会;
是的,是的,我明白。谢谢你,别在意。他放下电话,回到椅子上,差不多感到一种虚脱。如果豪普特曼是去俄国,情况只能是:告诉俄国人照片是假的,天上不仅没有供宇航员着陆的行星,而且它本身并不是一次失误,实际上是一个骗局。所以现在事情已经全然在他的控制之外了。历史将评判他。覆水难收,小卒过河了。
为什么要引经据典,他不以为然地想。实际上,当务之急还不是历史的评判,而是现在某些活着的人们的评判和完全可能不友好的反应。他们不太会根据将来可能的形势或应该发生的情况来评议他。他们是从发生了什么的角度来臧否的。想到这种判决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伸手抓过电话想再给总统打一个。然而他十分清楚,总统此时是不会接电话的,再打一次也不会。
宪法号Ⅴ
这是可靠的老谢菲。看,我们收到了你的来电。我不想谈论它。你真是的,情绪不佳是不是?如果你不会说好听的话,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妙。我们都在尽力而为,成绩也不坏。如果我们没有完全遵从你的想法行事,那就可能因为我们比你知道得多那么一些。当初还是你打发我们上天来这个荒诞的所谓alpha;-天牛星空想国呢。好吧,什么也不为地万分感激你。
从另一个方面讲,对你的所做所为我还是要略表谢意。至少你设法使我们进入现在这个处境,我不是指空间位置。所以我不会向你叫嚷的。我只不过一点都不想和你说话罢了。我让其他人自个儿来说。
我是多特莱茨基。这很重要,请传达。我有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牢记,一、大多数问题都有语法上的答案。把人从地球搬到到另一颗行星上的问题不是靠随便凑合一块一块的钢板可以解决的。你造好宪法号也纯属偶然。问题是靠建造一个模型=方程式(=语法),它将描述搬运的必要环境。一旦有了语法模型,你只要把它用金属围上,它就会像剿匪人员一样机敏了。
明白这点以后,你就可以按受第二点:因果律根本不存在。总要为事件找一个因,这简直是浪费时间!像你说的划了一根火柴使它燃料是真命题吗?不,假命题!你发现自己进到了一种夹层里边。划火柴这个动作是否是必要的和/或充分的,陷到文字游戏里边去了。有用的语法是没时态的。在一种像样的语法中;英语语法当然不在此列,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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