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的头发几乎如同透明一般,平静的面色比干净的床单还要苍白,胸口缓慢的起伏,在呼吸器里蒙上一阵阵朦胧的雾气。
有她的消息吗?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一般。病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翠绿色的眸子中只有憔悴和虚弱。
对不起普拉斯妲坐在床边,握住欧若拉冰凉柔软的手指。本以为时间已经让自己成熟,本以为双眼已不会流出泪水。但直到那轻柔的一吻印上欧若拉的额头,一滴湿润的花朵渗入枕边的被单时,才意识到所谓的坚强只是自我麻痹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