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御,我们绝交了!你再也不是我魏守的兄弟!”
陈言御没有回他,等了很久,魏守也像是在等他的回答,可是他终究只是用手捂住了眼睛。
很难受,眼睛酸胀得要命,可是却要装作熬不在意。
藏起那些不舍的情谊,那些蠢蠢欲动的感情,他还是陈言御。
少了这个兄弟会怎样?
车一直开到江边,夜晚的江风很大。不过还是有不少情侣夫妻牵着手浪漫的说话散步。
施宜和陈言御隔了半米的距离。
好不容易找到没人的地方,施宜干脆坐在一旁的石阶上。陈言御站了会,也坐在了她身旁,隔着点距离,比她高一层台阶。
她应该比较喜欢这种舒适的安全距离。
“小时候,我爸妈对我和meimei很好,即使他们对我严格甚至对我寄予了太大的希望,我都觉得是一种重视我在意我的表现。他们让我学习太多这个家族掌控者的能力和礼仪,甚至告诉我必要的时候要不择手段。”
他觑了一眼施宜,她看着远处的江边没有答话。于是他继续道,“后来我十岁那年,他们车祸去世了。因为家族争权,联合外人杀他们灭口。当时我们家乱成一锅粥,是舅舅舅妈出面帮我们摆平了一些事。”
“于是我带着年幼的meimei生活在舅舅舅妈家,他们对我们和好,阿镜更像是我的亲兄弟一样。所以我发誓,这辈子,我除了要完成爸妈让我振兴家族的愿望,也要一辈子护他们周全。”
施宜在听到“阿镜”才微微转头看他,像是要通过他的只言片语,获取更多男孩的讯息。
陈言御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顿时觉得喉咙发痒,哽咽得难受,他偏过头去,想着江风真大。
可还是忍不住想让这目光多停留一会。
“你不知道小时候阿镜多调皮,他看到舅妈用海藻面膜,就在外面玩了一身泥,还美曰其名是做全身SPA。”
“他怂恿一堆伙伴把姥姥家的桑树叶拔光,去喂隔壁人家的蚕,结果把人家辛辛苦苦养的蚕全压死了。为此舅舅舅妈打了他一顿,我还陪他受罚。”
“小时候捻鸡斗狗,被鹅追着跑,被狗咬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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