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肯定的动机。几年来,他经常放风说要出走到新大陆的16个州去,或者到新发现的南海,去实践他所鼓吹的那一套。这就是说,他考虑的不仅仅是写一些关于婚姻的幻想,而是要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将幻想付诸实践。然而,他终究是个坐在书斋里的学者,是个思想家而不是实干家,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培育后人的责任,在他的生活中,不可能使自己来一次飞跃,搞一次戏剧性的革命。他的书横遭禁止,还有那即将临头的在新门的监禁宣判使他怒火中烧。他不仅痛恨政府的不公道,而且痛恨他所处社会的狭隘,就因为这个,才促使他出走,去做他经常想要做的事情。
在去澳大利亚的漫长而乏味的旅途中,他有空将其书中的乌托邦幻想转变成实际步骤,起码是写到纸上了,所需要的只差一块自由土地来实施。丹尼尔赖特原希望澳大利亚会是这么一个地方,可当他和同伴们在波坦尼湾一登岸,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个地区大片的泥沼和沼泽,是首批殖民者遗弃给带长矛的黑人和带短刀的囚犯的,是人间地狱。赖特一伙赶忙又到了悉尼湾,这是8年前开建的英国重犯的主要殖民地。不到一个月,赖特发现必须再转移。生活在罪犯殖民地实在是太严酷了,太残暴了,太龌龊了,况且一个英国的急进改革者和狂热鼓吹者怎能有耐心在高贵的总督阁下手中讨生活。
布干维尔的刘易斯安东尼和詹姆斯库克曾到南海探险,赖特就有他们两人写的那些浪漫作品。赖特认定这个无瑕的天堂就是他的归宿。总之,布干维尔在他的日记中不是这样写塔希提的吗?独木舟里满载女人。她们恬静的脸庞一点也不比大多数欧洲人逊色,体态之美可与任何人种匹敌。这些美女大都赤裸着,同她们一起的男人和老妇已将裹腰布统统去掉。开始,她们在独木舟里轻轻做着戏闹的手势。男人们则爽直些,也可以说自由些,办事更加直接,催促我们选一个女孩,跟她到岸上。她们的手势明白地表示出,我们将同她们结缘。一旦上岸后,布干维尔不是又添了几笔吗?那真像是来到伊甸园每一样东西都暗示着和提醒着爱。那些土著姑娘们对此并没有什么顾忌。她们周围的一切都令她们遵从内心的意愿或大自然的呼唤。
这对丹尼尔赖特先生是足够了。在澳大利亚的那边有着一种新的无拘无束的文化,爱情和婚姻的实行方式同他自己的那些最好的思想相吻合。在那儿,远离西方的那种残酷的、捆绑着的实践,他将把他的思想和波利尼西亚人的类似的实践结合起来,在这个小天地里完善他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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