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另一种东西。她的同事玛格丽特米德在20岁出头时便去过帕果帕果,在乌萨默塞特莫姆曾在那儿写过《雨》的那个旅馆里小住了一段时间,和萨摩亚妇女生活在一起,并且向世界报告了在这些人中没有性抑制是如何消除性对抗、侵犯、紧张的。一夜之间,玛格丽特米德便获成功,因为西方世界对禁果总是好奇心十足,并伸出乞讨之手。事情就是这样,莫德最后对自己说。西方世界需要自救和速效良方,海妖岛是否代表乌托邦并非问题所在,海妖社会能否教给文明人什么东西也不是问题所在,真正的问题对莫德来说现在已经明白了:不是世界所需要的什么东西,而是她本人急需的东西令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