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过玩笑。你有什么不同?我仍然不相信你真像你表演的那样,像我嫁给他、同他白头到老的那个男人。萨姆,我得提醒你,当我们还是小青年时,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要我同你睡。
他的脸沉下来,表示抗议。爱丝苔尔,这根本是两码事,你明白。我们知道我们将结婚。只等我读完书并且;
啊哈,离家太近,嗯?问题就在这儿。萨姆,我们没结婚就一起睡了一年,如果出点差错,我们没有结婚,又会怎样呢?于是,我的贞cao没了,不是我丈夫的丈夫也没了,而我,爱丝苔尔迈尔,我是人家的女儿,我爸爸的女儿,曾是我爸爸16岁的女儿。
我还是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是大自由主义者,不是奥维尔彭斯那样的道学先生,我们并没只说不做,我们做了。那么,我同我的女儿有什么不同吗?但是在这儿问题似乎不一样了。我爸爸,让他安息吧,如果他发现我在学校里看性器官和性姿势,他会揪着耳朵把我揪出来,扇我耳光,迎面给校长一拳,控告学校的制度。但当他发现我,一个处女,一个孩子,他的女儿,让一个他不认识的、叫萨姆卡普维茨的小伙子到我的床上呆一整夜,勾引我,他会杀死你和我,我们俩个。我不会说他这样正确。他古板,狭隘,有点无知,只知道《旧约全书》和《世界年鉴》,我们是新的一代,自由主义者,应当表现出某种进步。那么,新爸爸应如何对待他的女儿,不是因为她同别人睡觉,而是因为她到学校学习有关解剖学和性,而且因为害羞没有告诉他?他在大伙面前让她丢了脸。他没有表现出宽容。他事实上把她从家里赶了出去,这是自由主义者吗?
你把我说成可怕的恶魔了?
像我父亲,爱丝苔尔打断他。
而我根本不是,萨姆坚持说下去。我仍然是我,不管发生什么,我心胸宽广,进步,为每个人的好处着想。
但不为你的女儿,萨姆。就在这儿,共同良知没有了,嫉妒开始了。这就是事情的全部,萨姆,我打赌德京博士会支持我的每一句话。你进步而且嫉妒我们的玛丽。想一想,萨姆。记住过去,不用很早,当我们的玛丽6岁,或许7岁,你总是要抱她,老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吻一下,那么吻一下。后来有段时间,她像一条泥鳅,总是从你那儿溜开,当你告诉布林利博士这事和她尿床的情况时,他说得很好。记得吗?他说,她不是从你那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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