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且从容的鲜衣怒马少年,提起所爱之事时笑容无比璀璨,双眼散发光芒,仿佛心中的热爱永远不会熄灭。
“为什么解散了?”于月桐问。
徐宸熙阖上眼:“道不同不相为谋。”
于月桐大概懂了,估计解散的过程不大愉快,不再往下问,况且以他的个性,想说自然会说。
水墨画展览的策划要提上日程了,于月桐得去开会,便加快化妆速度,徐宸熙见状起床打理自己的头发,准备回公司。
两人是不可能同时出门的,于月桐让徐宸熙先离开。
徐宸熙口头说好,却动也不动地盯着镜子里的于月桐。
于月桐涂完口红后,转过身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
徐宸熙向前一步,轻易将于月桐笼罩住。
“不准再拉黑我。”徐宸熙说得斩钉截铁,没给人回绝的余地。
于月桐向后退了退,桌子边缘抵住她的后腰,她不惧怕他,却也感觉此刻自己的气场彻底败下阵来。
“我说过这几年我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徐宸熙目光灼热,越说声音越低哑,“如果你结交新欢了,我就不择手段追回你;如果你结婚了,我就当你的情夫诱惑你离婚;如果你病了,我就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如果你死了——”
于月桐的手心已经渗出不少汗,脸越来越烫,快要冒出烟。
徐宸熙弯下身子,嘴唇游丝般触碰于月桐红热的耳廓,说:“如果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于月桐,我相信有些东西是必然的。”徐宸熙顿了顿,“你必然逃不掉的。”
“……”
脑袋轰隆隆,再装不下别的声音。
后来于月桐整个人处于懵懵的状态,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徐宸熙亲吻的,他又是怎么潇洒离开的。
雨后的天空清朗明澈,胸口的荒野风雨飘摇。
缓过神,于月桐照着镜子才发现口红越出界,自己又被占便宜。
终究还是乱了套。
……
朱谨看到徐宸熙沾着口红的唇角时,胆都快吓破,万一徐宸熙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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