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他说,我记得你们早就在设法接近他。可他总是对我们讲,他忍受不了英国佬。
我感到有些愤怒,虽然我知道这正中他的下怀。
嗯,我也不能说中央情报局就更友好一些。
过去的十年里,你们在华盛顿把许多信誉都丧尽了。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像胡佛这样的人,他继续说,看到伯吉斯和麦克莱恩,看到军情五处的现状,总要问:lsquo;这有什么意思?
他叫来侍者,我们点了菜。
你完全离题了,吉姆,我说,事情是在不断变化的。十年前他们是完全不可能任命我当科学家的,可现在我在那里了,并且还不断有新的人涌进。
我进过英国的公学,他讥讽道,你们那帮人的水平我是清楚的。
老是抱怨伯吉斯和麦克莱恩事件没有什么好处。那些事都过去了,世界更小了,我们应该重新合作。
我为自己突然如此动感情而感到惊奇。安格尔顿始终端坐在那里,一刻不停地吞云吐雾。
你从胡佛那里得不到任何帮助,他咕噜说,他也不情愿为你们提供帮助。
这顿午餐用了很长的时间。安格尔顿什么也没有透露,却在饮酒的过程当中向我提了许多问题。菲尔比怎么样了?我坦率地告诉他,我认为他是个间谍。还有,尽管已是一九五九年了,苏伊士运河危机仍然是个触动神经的事,安格尔顿想知道每个细节。他甚至问我,是否可以从军情五处搞到阿曼德哈默的档案。此人是西方石油公司的董事长,由于同苏联有广泛的商业往来关系,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西方情报界的注意。可是我认为这样做有些粗率。
我们是朋友,吉姆,可还没有到那么亲密的程度。
五点钟左右,我送安格尔顿上了他的汽车。那是一辆非常漂亮的奔驰车。不久我才知道,别看他外表瘦弱,他是他们家的全国现金出纳机公司的股东之一,因而喜欢挥霍享受。可是那天他很不凑巧,把钥匙锁在了车里,他感到很恼火。我从口袋里摸出贾格尔做的撬锁铁丝,不到半分钟就把车门打开了。
不错,彼得,不错!他满脸堆笑地说。他知道我此时正在自我陶醉哩。
顺便说一句,我说,我可是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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