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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发火,于是向他们问道:有问题吗?
有!一个人在后排喊道,请问你们的lsquo;筏夫这个玩意儿是什么时候研制的?
一九五八年春季。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我的口吃又犯了,一时竞答不上话。
让我告诉你吧,现在是一九六一年!那个人高声叫道。
真见鬼,这叫什么联盟!又有一个人说。
我狠狠地坐下来,人们纷纷离去,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安格尔顿和哈维走了过来,看得出哈维非常生气。
吉姆竭力用斯文的口吻对我说:瞧,彼得,看来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讨论。在这种大场合下讨论这个问题恐怕不合适。比尔和我今晚想请你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谈谈。
哈维还没开口,吉姆就把我推走了。
那天晚上,安格尔顿叫他的技术人员乔伯克开车到旅馆来接我。他很少和我说话,这大概是安格尔顿的命令吧。我们驶过乔治华盛顿桥,穿过阿灵顿国家公墓,然后向弗吉尼亚州的乡村飞驰而去。
伯克指着乡村的右边对我说:这就是新的总部。
除了有些树木以外,那里什么也没有,天渐渐地黑了。
汽车开了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一座木房子前。这座木房子离路边很远,房子后面有一个大平台。为了防止蚊蝇,平台的四周装满了纱窗,平台上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当时正值夏末秋初,天气非常闷热而潮湿。阿巴拉契亚山脚下传来松树的阵阵幽香和蟋蟀的嗽呜。安格尔顿从平台里走了出来,冷冷地向我打了个招呼。
今天下午真对不起你。他说,但却没进行任何解释。我们在桌边坐下,中央情报局西欧处的处长也在座。他彬彬有礼,但却很少说话。过了几分钟,又有一辆汽车吱的一声在房子前面刹了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便听到哈维在那里大声询问我们在什么地方。他拉开铁纱门,站在平台上,手里拿着一瓶杰克丹尼尔牌啤酒,看得出他已经喝过一些酒了。
他大声嚷道:你这个畜生,让我们把这个案件的真相说一说吧。他把酒瓶用劲朝桌上一摔,酒瓶被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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