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提及他的家庭生活,安全局里有许多人知道他长期有外遇。他偶尔提到他的儿子阿德里安。他是个很有天赋的棋手,是霍利斯的极大骄傲(阿德里安过去常到俄国去参加棋类比赛)。
有一次,我们谈到米切尔案件时,我大胆地直述了我的观点:不管结论如何,它都说明了我们的安全保卫方面是个薄弱环节。霍利斯听了以后发怒了。
你是什么意思?他问。
我告诉他,我们对军情五处新招募的人的检查还没有军情五处对白厅其它部门的检查严格。
你看看我,我告诉他,我从加入军情五处以来,到现在还没有受过审查。
第二天有人就送来了一些表格让我填,从此再也没有提及此事。不久,审查程序被修改了,要进军情五处的要多填几个证明人的名字,其中一个是由军情五处提名的证明人。
在同霍利斯一起相处的那些夜晚里,最令我难忘的是他那没完没了的下流笑话,简直是我从来不曾听到过的。当他为了要从权势的奥林匹亚顶峰上降落下来和他的部下打成一片,或轻松一下时,他就把这些笑话当作一种手段来达到这种目的。有一次我问他从什么地方收集了这么多的故事。
中国,他告诉我,每个人都喝酒讲笑话,这是唯一的一种消磨时间的方法。
早一些时候,我就决定对米切尔办公室角落里的一张小书桌进行搜查,我向霍利斯要了钥匙。
那是盖伊利德尔的写字台,他说,从他办过移交以后,那张桌子就已经留在那里有许多年了
那书桌有两个抽屉是锁着的,我请求他批准我把锁撬开,他同意了。第二天,我带来了撬锁工具,打开抽屉进行检查,可里面却是空的。但灰尘上有四个印迹引起了我的注意,仿佛原来放过什么东西,刚刚被人拿走。我请霍利斯来看那印迹,他仿佛同我一样感到不解,尤其是我检查到锁里有刮过的痕迹,好像有人不久前打开过抽屉。
霍利斯没有说话,直接向米切尔的办公室与他的办公室相通的那扇门走回去了。我一个人干完了搜查工作。
我私下里琢磨,知道要打开这两个抽屉的人只有我和霍利斯,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搬走了,甚至完全有可能是一台录音机。为什么不可能是米切尔?因为他不知道,只有霍利斯知道书桌是利德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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