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难熬的几分钟后,他开始恢复他的自信,脸颊的抽搐也平息了下来。他知道我们抛不出什么新东西。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彼得,他小声说,没有其他的人了。
我改换了策略,开始对他的良心施加压力。
你可曾想过那些死去的人!
布伦特佯作不知。
没有人死去,他平缓地说,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那种事情
吉比的谍报员是怎么回事?我气愤地说。我指的是由军情六处的哈罗德吉布森指挥的潜伏在克里姆林宫内部的谍报员。吉比的谍报员在战前一直向军情六处提供政治局文件,直到他被布伦特出卖后被处死。
他是一个间谍,布伦特尖刻地说,在这一瞬间放松了他的戒备,暴露出克格勃的职业作风。他知道这种游戏,他知道这里的风险。
布伦特知道他的谎言已经被戳穿,脸颊上又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我们较量了有一个小时,但这种角斗进行的时间越长,他越意识到他所处地位的有力。我们在一种难以掩饰的愤怒中结束了会谈。
事实是,若是给你选择,你不会出卖任何你认为是弱者的人,是吗?在布伦特准备离去时,我问道。
是这样,他说,一边站直了身子,但是我已经告诉过你,再没有其他的名字了
他这样有力地说出这句话,使我感到他几乎自己都相信这一点了。
这时,一件让人心烦的意外事件发生了。我们公开地放在那里的一架录音机绞带了。我跪在地板上把磁带展开拉直,然后使它继续运转。在我做这件事情时,布伦特对阿瑟说:看一位技术专家干他的本行,不是很有趣吗?
到现在为止,阿瑟或我都不曾告诉过他我是一个科学家,我只是作为处理他对我们谈话的人员被介绍来的。我两眼直视着布伦特,他的脸上泛出红紫色。什么人已经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
你接着跟他干吧,布伦特走后,阿瑟愤愤地说,他已经演完了。
阿瑟急于去咀嚼另两头猎物;朗和凯恩克罗斯。
朗曾加入剑桥的使徒学会;一个以自重为宗旨的杰出知识分子俱乐部组织,其中有许多人是左翼分子和同性恋者。大战爆发时他参加了军事情报机构,被派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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