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沃尔科夫非常不幸,他那份清单正好落在军情六处工作的金菲尔比的办公桌上。菲尔比当时是反间谍处处长,他说服了持相反意见的某个上司,让他到土耳其去,说是去为沃尔科夫的叛逃作安排。可菲尔比推迟了两天才到达土耳其,准备叛逃的沃尔科夫再也没有被人看见了。土耳其人认为沃尔科夫和他的妻子是被人绑在担架上用飞机运走的。在沃尔科夫所提供的间谍名单当中,有一个人被认为是菲尔比本人。但其他还有好几个人在以后再也没有被查出来,就像沃尔科夫所说的那个在波斯为军情六处工作的间谍一样。
最后,还有维诺纳的材料。这是至今为止关于西方安全部门过去被渗透的情报当中最为可靠的一份材料。阿瑟离职后,我接管了维诺纳项目,并下令对材料再进行一次全面复查,看看能否收集一些新的线索。这引出了第一桩由D 处三科惹起的案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是一起法国案子,而不是一起英国案子。从一九四0 至一九四一年,格鲁乌的门搭扣材料中,有许多有关苏联在战争初期对那些总部设在伦敦的各种流亡移民组织和民族运动进行渗透的情况。譬如,俄国人在自由捷克斯洛伐克情报局的心脏里有一个重要的间谍。该情报局通过信使来指挥它在德国占领下的东欧间谍网。苏联的这名间谍的化名是男爵,大概就是捷克政治家塞德莱克。此人后来在瑞士的露茜圈中起了一个很引人注目的作用。
就军情五处来说,最为严重的渗透是在戴高乐领导的自由法国政府里。戴高乐两个共产党员助手,一个叫安德莱拉巴尔特,曾是民政事务部部长;另一个叫缨塞里埃,曾负责过军事事务,是个海军上将。这两个人坚持不断地在伦敦密谋策划。军情五处在战争时期曾根据丘吉尔的意图对这些密谋进行了严密的注视。在戴高乐到达喀尔为自由法国去解放这一地区时,丘吉尔却下令逮捕了拉巴尔特和缨塞里埃。我们在一九六四年破译了一个密码,结果发现拉巴尔特在莫洛托夫一里宾特洛甫条约仍然有效的那段时间里是一个为苏联活动的间谍。
在美国的维诺纳计划中也含有苏联渗透自由法国的材料。美国中央情报局对此并没做什么研究工作,要么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材料太陈腐,要么因为他们没有人对法国历史有一个系统全面的了解。我对这些材料进行研究时,发现另一个高级政治家,战前达拉第内阁的空军部长皮埃尔科特也是一个积极的俄国间谍。
这一发现是在法国情报部门和英国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