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掉英美协议中所保证的交换,另一方面,我们可以坚持,并不一定要为每一项新的技术研制付英镑。至于反小集团,汉普希尔是非常支持的,他要求进行改变的唯一工作是停止空中筏夫,其理由是投资效益不大。我当时对此是反对的,但后来又认为这是一项合理的节约措施,再说,英国皇家空军已开始讨厌我们所提出的要求。汉普希尔同我一起花了很多时间来讨论军情五处和通讯总部之间的关系。我竭力促使汉普希尔提出建议成立一个新型的无线电安全机构,它将由军情五处控制,独立于通讯总部之外,专门负责跟踪在国内的间谍无线电通讯。我想,根据汉普希尔的背景,他一定会欢迎这个设想。我还告诉他,这是一条惟一能保证我们得到所需要的设备的方法。汉普希尔没有同意,其结论是,这样的举动会遭到通讯总部和军情六处的强烈反对,这样就不大可能成功。他的这个结论大概是对的。
在汉普希尔完成他的研究之前,显然是不可能找他谈了。一九六七年我得到允许,来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汉普希尔在该校担任客座教授。我对普林斯顿非常熟悉,我当科学家时,常常到那里去访问。鲁迪康普弗,即那位发明行波管(在大多数微波线路上使用的无线电电子管)的科学家,曾经就普林斯顿的奇特的建筑向我作了一个很好的描述。他把它称为冒牌的哥特式科兹沃尔德。
我同汉普希尔谈了一阵,主要问他对伯吉斯还能回忆出些什么。他告诉我,说他现在想起来当初恐怕他也是伯吉斯要招募的对象,尽管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描述说他和安东尼布伦特是怎样一起去巴黎旅行的。有一天晚上,他们同詹姆斯克卢格曼以及另一位艺术家本尼克尔森一起吃饭。饭后,克卢格曼主持了一次长会,他们对汉普希尔的政治信仰进行了考察。
几个月后,他被邀请到伯吉斯在切斯特广场的公寓里与伯吉斯一起吃饭。两个都穷酗极饮。半夜两三点钟时,伯吉斯劝他为和平而工作。伯吉斯说,虽然这是一项危险的工作,但却是很值得的。他们还谈到了许多当时知识界的动乱,纳粹的威胁,谈到在学术研究中需要采用更多的马克思主义。汉普希尔当时以为这是邀请他参加左翼争鸣学会的前奏,这种学会当时在牛津剑桥的青年知识分子当中很流行,可伯吉斯并没有提出什么特别的建议来。现在回想起来,汉普希尔说,也许伯吉斯正在试图招募我。
我回到伦敦后同布伦特核实了这件事。他还记得克卢格曼的晚餐,并证实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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