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皇家加拿大骑警队,是否有审讯古曾科的原始记录,这些记录是他在叛逃初期关于埃里问题准确说法的最好证据。可看守古曾科的骑警队员已经去世,他的记录也没有存档,差不多能肯定已被销毁了。
英国情报部门档案中的证据仅仅使古曾科故事的真实性进一步复杂化。古曾科叛逃后,军情六处的官员彼得德怀尔从华盛顿去了加拿大,听取他的交待。德怀尔每天给军情六处的伦敦总部发回电报,概述古曾科供出的信息。德怀尔的电报由秘密情报局反苏联间谍处处长菲尔比处理,菲尔比在第二个星期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紧迫问题:沃尔科夫几乎在同时与英国人在土耳其接触。幸运的是,他请了当时的军情五处的同行罗杰霍利斯替他去加拿大和古曾科见面。我们怀疑,这是一次巧合呢,还是他知道霍利斯是个间谍伙伴,并相信他能在古曾科案件上搅混水,才做了这样一种安排?可是,我们从维诺纳知道,霍利斯去加拿大见古曾科时,克格勃并不知道格鲁乌在军情五处有一个间谍。古曾科所拥有的最明确最重要的材料是关于原子武器发展项目中有可能存在着间谍的材料,霍利斯的报告详细地记述了这方面的情况,而军情之五中的间谍埃里几乎就是一个脚注。霍利斯断定古曾科不清楚英国情报部门的组织结构,古曾科弄错了,于是这件事就被埋掉了。这是一个错误的判断。
然而,当时的反间谍处处长盖伊利德尔却把这根线索挂在了脑海里,他在日记中对埃里的可能身份进行了推测。奇怪的是,直到利德尔的老秘书把日记交给我并请我保存,而霍利斯却下令将它销毁时,我才知道这一点。我再一次静下来思索,霍利斯下令销毁利德尔的日记是偶然的,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
一九六五年我们设法从维诺纳中破译了一份新的电文,从而改变了流畅对埃里是不是一张真清单的评估。我们破译维诺纳信号的那个星期是从一九四五年九月十五日开始的,这一天还收到一份给克罗托夫的电文,该发报人在电文中平静地讨论到,他要根据加拿大邻居们所面临的问题,对宝贵的阿根图拉采取预防措施来进行保护。这显然是指上周在加拿大发生的古曾科叛逃事件。我们已经知道,邻居们是克格勃用来指古曾科工作过的格鲁乌的一个暗语。克格勃没有理由害怕他在英国的任何间谍会被古曾科破坏。格鲁乌不知道克格勃的机密,而且不管怎么说,还有菲尔比在那里天天监视着所有预想不到的发展情况。
但是,到了九月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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