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不公正的怀疑,其事业遭到了毁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苏联处处长戴夫墨菲。由于戈利金的线索,如此之多的各种官员受到怀疑,到头来,情况愈来愈糟,以至于中央情报局决定用解散苏联处来作为排除这种怀疑的惟一办法,并用一批全新的官员来重新开始工作。显然,这是一条走出迷宫的路,但这并不能弥补全局士气风貌上的损失。
虽然军情五处避免了中央情报局的过激做法,但戈利金还是很不好对付的。他过分自大,认为对所有的叛逃者都要远远保持着距离,让他们自食其力,尽可能少地给他们反馈,使他们不能够对自己在情报部门活动中的意义作出评估。自从戈利金在一九六三年第一次来英国时,我们就向他敞开胸怀,我同别人一样对此负有责任。当米切尔案件开始时,经霍利斯和琼斯的同意,阿瑟和我把什么事都告诉了他。他甚至按照一个著名的契卡情报官员的名字,为米切尔案件选了一个代号斯皮特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追捕一个高级间谍,因此他不可避免地要在给我们的情报上添油加醋。一九六三年有若干月是在紧张,而且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气氛中度过的,到处都弥漫着叛变的腥味。我们是怎样靠着他的理论带来了恐惧,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毫无疑问,他对西方的渗透情况是知道的。英国、挪威和法国的记录都证明了这一点。但由于我们太性急,以致没法得到他所有线索的一个完全没有讹误的版本。我敢肯定,西方仍然在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
一九六七年,潮头终于冲向了戈利金。第一次卡扎布会议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召开时,他应邀去讲话。所有到会的人都迫切期待着他的出现,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里,有那么多的东西是从他那儿来的。戈利金像往常一样趾高气扬,他很快就西方情报部门没有正确地理解他的材料这个问题发表了长篇大论。
我知道更多的间谍,他叫喊道,为什么你们不愿意同我合作呢?
他着重谈了英国,他声称许多渗透还未被发现,只有他才能找出来。琼斯脸上带着微笑,这种笑是他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讨厌的人的。他一贯憎恨在大庭广众当中张扬家丑。他最后终于耐不住了。
你要什么?他问道。
档案接触你们的档案。戈利金回答说。
好吧,你可以看;看你喜欢看的任何档案。我们倒要看你是否能给我们点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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