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可能重新审理这个案件。
现在还为时过早,他总是这样对我说,还得等一等。我将设法把这件事告诉特德,但不是现在。我们要让汉利从危险中拔出来,整个事情太重大了。我们必须再等一等。
一九七五年大家以为布伦特患了癌症,不会久于人世。这时对丑闻的恐慌达到了高峰。维克托向我打听,我是否以为布伦特会立下遗嘱在他辞世以后发表,揭开整个事件的真相。我也曾经常常向布伦特问起这事,他一直否认有这种打算。然而,他的语气充满了报复,我不敢贸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