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适便是那赵栩养在偏院的神医。
赵栩不是个傻的,他也嗅到了沈溪身上不同寻常的香味,这味道香的诡异,托赵栩常混迹青楼楚倌的经验来看,这味道他曾在一异域歌姬身上嗅到过,那歌姬告诉他这味道不是什么薰香而是蛊香,歌姬请人往自己脖颈植入了令自己皮肤水嫩貌美如花的蛊,代价是不能孕育子嗣。
歌姬来自南疆,她道:蛊在他们哪里十分常见,你们汉人不过少见多怪觉得可怕,实际上这东西在南疆部落看来不过是融入生活的一部分,没什么可怕的。
监视辰王府的探子来报,发现辰王府后院里经常与奇异香气的袅袅烟雾漂出。
联系沈溪这段时间的一反常态。
赵栩心下有了结论:赵言后院养有制蛊的南疆人,沈溪多半是中了赵言的招。
看沈溪面色如常,只是在于与自己接触上表现出厌恶,赵栩当下确定此蛊无毒只是会对当事人的情感造成影响。
他带薛适守候在大理寺门外,为的就是替沈溪除蛊。
如他所料,待薛适搭上他的脉搏发现了其中的异常,沈溪确实被注入了蛊。
“怎么救?”
“如今需要一练武之人作为容器 ,引蛊离开。”
薛适道。
蛊这东西一旦植入体内,随宿主同生共死 ,沈溪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决方案,一:杀了他,二:找活人为容器,为他引蛊。
时间不等人,沈溪练武之人身体强健,若不尽快引蛊他很快便会醒来,届时他对赵栩产生了戒心再接近他便难了。
马车里除了薛适,赵栩只有一个银月是习武之人,赵栩想也不想命令银月俯下身子,撩开脖颈作为蛊的载体。
“你,过来,趴下。”
银月心里直骂娘,奈何命脉被赵栩捏的死死的,终是乖乖的照着赵栩说吩咐趴下身子露出脖颈。
薛适认得他,那个雨夜受了严重的伤独自撑着回东月阁的男子。
那日他为他疗养时,隐约发现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看样子吃过的苦不少,这样的人遇上赵栩也是倒了半辈子的霉。
薛适犹豫间,赵栩已在不耐烦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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