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因为知道她不会怨恨,不会反抗,所以才没有顾忌。
想必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美好的新生活里无法自拔了,抱着自己想当然的念头,打着为了孩子好的旗号,掩饰着自己内心那丑陋如恶鬼的欲/望。
这不就是他们夫妇一直所擅长的东西吗?
他和阿宁,都不过是他们失败教育下的牺牲品罢了。
一会儿的时间后,谢澧睁开眼睛,他发了一条短信出去,将手机揣回包里,回了宿舍。
舍友已经陆陆续续回了宿舍,尤文意预习完了,去翻别的书来。
“啊,会长。”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来。
谢澧侧头,神色平淡:“什么?”
尤文意:“这一届奥林匹克竞赛马上要开始报名了,会长你考虑好报什么了吗?”
这件事前几天陈老师就问过了。
谢澧:“数物。”
尤文意的笔支着下巴,笑得好看,“那我就报化生咯,不和会长撞的话,我拿奖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运气再好一点说不定就是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