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已经超过了丑陋的范畴,变得妖异恐怖。
祝鹤澜却全然不顾它身上黏糊糊的不明分泌物,一伸手卡住了它的喉咙,竟一把将那巨大的生物提了起来。
“管重六在哪?”祝鹤澜用危险的声音逼问道。
那水鬼的喉咙里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咕噜声,不知道是在哭在笑还是在说话。脓绿色的泡沫从它扁平且的鱼一般的嘴角溢出,似乎哪里受了伤,病恹恹的。
祝鹤澜将他的手扣到那水鬼生着扇形鳍状突起的光裸头顶,细密的红色丝弦如根茎经络顺着他的手臂延伸下来,一直蔓延到指尖,钻入水鬼的大脑。水鬼突然嚎叫起来,用力挣扎,可是祝鹤澜的头发从四面八方卷来缠住了它的手脚,使它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