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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问这句话简直是…
刚刚他们做了大半天的事,怎么分,如何分?
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
夏引之看雷镜脸上的神色,断定他是故意的,不想搭理他,要从他身上起来,结果身子刚动,就又被他一把拽回来原地。
毫无征兆的,两人都紧紧闭着眼倒抽口气。
等夏引之睁开眼,面前模糊的人影,已经又亲了下来。
她惦记着要去给小褚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可雷镜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
*
冬天天短,五点多,天已经暗了下来。
没亮灯的客厅也变得昏昏暗暗。
等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夏引之已经累的几乎直不起腰。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拿话逗她:我们阿引果然是天才。
夏引之被他说得脸燥热,低头看到沙发上的一片狼藉还有脚边地毯上丢的衣服和用过的东西,热意更甚。她拍他,哑着声音道,“一会儿开窗通一下风,肯定都是味道,医生要是过来…”太尴尬了。
“什么味道?”雷镜笑,明知故问。
夏引之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趣打的要恼,警告瞪他,“雷镜你再说,信不信我真生气不理你。”
雷镜不信也信,不说了。
他把夏引之抱到沙发干净的另一侧躺着,“休息会,我去给你放水泡澡。”
夏引之闭着眼嗯了声,等他进了浴室,才强撑着力气从地毯上的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手机给小褚打了电话。在后者担忧问她怎么嗓子哑了的时候,热着脸含糊说好像有点感冒,就急忙把电话挂断了。
……
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小褚带着家庭医生过来,已经全部收拾妥当的屋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有“感冒”了的夏引之,在一旁一杯杯的喝着水。
雷镜的伤口确实不小,至少有二十五六公分长,好在缝针医生技术不错,血虽然浸出来不少,伤处并没裂开。
家庭医生给补了药,又忍不住念叨,明知道受了伤,怎么还非要用这只手做事,后面拆线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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