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什麽印象不印象的,毕竟这会儿委实是一片j飞狗跳人仰马翻。
匆匆赶过来的钟夫人亲自给小女儿喂了药 ,只是昏迷的钟蕴仍未醒来。
孙院正战战兢兢地又诊了脉,愁得胡子都暗淡了几分。
程家战功赫赫人口凋零,镇国公夫妇只得一对儿女,除了程朗之外京城内再没有别的族人。
钟家虽说是四世三公的望族,但早已分宗,祖宅也并不在长安城内。
宾客离去之後,张灯结彩的国公府忽的就冷清了下来。
程朗自从五年前去了塞外驻守边城,这是头一次回来。一双黑沈沈的眼中似还藏着边塞的风沙霜雪,现在安安静静地立在墙角当背景板。
这个位置望过去一屋子的人都看得很清楚,程朗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来回摩挲手上的扳指。
眼见这儿已经快挤不下了,程朗觉得自己在这儿杵着除了碍事儿也帮不上什麽忙,转身就要出去。
刚抬脚要走的时候正看到钟毓转过来看着自己,两人对视一眼,钟毓也跟着程朗一起离开了。
镇国公府的管家已经拿着帖子去请孙院正的恩师冯老太医,还有城内数位号称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大夫。
接下来的,就只有等,在屋里还是在院里,其实并没有什麽区别。
钟蕴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日,钟毓非常厌恶这种不见尽头不知结果的漫长等待,在莫测的命运面前,人总是没有什麽赢面的。
钟毓闭上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深吸一口气,闻到了暴雨将至的气息。
两人刚走到院子里的六角亭里坐下,正要说话时天边一道惊雷来势汹汹地炸开。
片刻的功夫天地间已经是风雨飘摇。
程朗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麽,觉得今天的事儿有点邪乎,孙院正方才说钟蕴不知中了什麽毒,吉凶难测。
可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千金,几十号人从天刚擦亮就围着她直到上了迎亲的花轿,谁这麽大本事给她下毒。
钦天监那些神棍算的什麽h道吉日!
消息传到宫中,连平日里给陛下看诊的御医都派来了,一众名医会诊,谁也没给出句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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