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个无解的死局。当初程朗与云霁的事情被撞破之後,程源就没少拦阻在当中给两人找不自在。
程朗离开长安,程源是最乐见其成的人,他觉得程朗不过年少荒唐,去军中摔打几年,心思自然就会淡了。
长安兵变的时候云家出了那麽大的事情,程源都没有告诉程朗,就是不想他才去了边城又跑回来。
程源的这个决定程夫人当时是极不赞同的,她总觉得如此行事对程朗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後来局势平息了程夫人也曾瞒着程源悄悄给程朗写过信,但没有一封送到过程朗的手中,镇国公府世代戍守边关,程源在军中要人拦住寄给程朗的信件简直易如反掌。
程朗回京之後她有心想要告诉程朗,但看着他一无所知的模样却又开不了口,况且当时忙着程逸大婚的事情,总是没有合适的时机。
後来不知道程朗在哪里知晓了云霁已经故去的消息,那日以後程朗没再回过镇国公府。
程朗搬出去的前一天没来用晚饭,她便带了些补品往程朗的院子送去,结果走到门口就听到程朗压抑的哭声。
这次程朗把程逸送回来,也是过门而不入,程源骂程朗忤逆不孝,程夫人却明白程朗是实实在在伤透了心。
程朗走得太匆忙,镇国公府的人没机会问他程逸这两天是去了何处,发生了何事。
程夫人瞧着镇国公仍旧心绪难平的模样,想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改了口「你又何苦跟一个小辈置气,气坏了身子算谁的?」
程源一声叹息道「我是寒心呐,程朗他……」
向来好性子的程夫人心里突然也有了火气,她不待程源把话说完就抢白道「你寒心?那程朗寒不寒心?好好的孩子你非要把人往绝路上面b。」
程源诧异地抬起头「这怎麽能怪我呢?要不是程朗那混账小子不晓得吃了什麽药……」
程夫人淡淡地道「是,怎麽能怪你呢。你是堂堂镇国公,你威风的很,错的永远是旁人,你是绝不会错的。」
说完这番话程夫人站起身就往程逸房中去了,剩下镇国公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厅中。
程朗把人送回来的时候说人没事,过一阵子自然会醒。程夫人刚才瞧着程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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