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没劲讪讪地走了。
待程逸用过一碗粳米粥,瞧着脸色也好些了,程夫人才开口问道「你是怎麽受的伤,可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娘亲不必担心,一点小伤罢了,只是脖子这里不好上药,所以才看着吓人。」程逸不敢跟程夫人讲他被人挟持的事情,只避重就轻地说自己的伤势不严重,语气听着已经跟他平时别无二致了。
但程夫人何其聪慧,见程逸不愿意说也没有b他,她话锋一转「你不愿再与钟家结亲,可是跟新罗世子有关?新罗世子可是名唤星河?」
程逸闻言猛地抬头,却没有在母亲的眼中看见指责与不满,只有一片慈母的忧心,他沈默半天,终是点了点头。
程夫人盯着程逸看了好一阵,悠悠道「转眼你都这麽大了,从小你就b别人有主意,能得吾儿钟情,新罗世子想必也是个极好的孩子。为娘只盼你一世喜乐安宁。」
程夫人说到最後脸上有浅浅的笑容。
向来持重内敛的程逸却哽咽了,他低低地唤了声娘亲。
刚才明明就已经离去的镇国公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程颖过来探望兄长他才逃也似的走了。
程朗这几天几乎没有合眼,但人倒霉的时候怎麽努力都没有用,天罗地网一般的搜捕徒劳无功,贴满了大街小巷的通缉令似乎都在嘲笑他的无能。
三日的时间其实很短,不够昔星河重伤痊癒,也不够程朗抓到刺客。
三日的时间其实很长,首善之都,百万人丁,每时每刻都有生老病死,有人因封城请不到产婆险些一屍两命,有人因封城见不到临终的长者最後一面,有人被困在城中出不去,有人被拦在外面进不来。
全城戒严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在以中书令陈余为首的众多朝臣的极力反对下,三日之後长安城终於解封。
这几日新罗使团的官员轮番上阵,一半人守在昔星河的门外,另一半的人就去找钟太后和小皇帝哭诉。
钟太后和小皇帝被烦得头大如斗,还得耐着性子客客气气招呼这些使臣,於是满朝文武百官就不太好做人了,虽说不上动辄得咎,但心惊胆颤是跑不了的。
一时间无论三省六部哪个衙门的人,跟这件事情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天天盼着这新罗世子赶紧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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