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眨了眨眼,笑道「没想到程将军也是来打听我的婚事的?」
没想到会被人说中心思,程朗连忙否认「好歹相识一场,你家出了这麽大的事,难道我不该关心一下?我看你似乎愁得很。」
这些天旁敲侧击里外打听的人不少,有向未来的承恩侯示好的,有意图跟侯府结亲的,还有想要做侯府这单大买卖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太多人想要知道接下来风往何处吹。
这还是头一个有人问钟毓好不好的。
程朗行事磊落,为人赤诚,钟毓心中却莫名烦躁,这才见了几次就算相识一场就敢掏心掏肺,这人又蠢又呆早晚要吃大亏。
钟毓没有再笑,他淡淡道「家母确实病重,侯府现在不宜待客,我安排马车送你回去吧。」
主人家虽不曾端茶,但这很明显是要送客的架势。
程朗习惯性地摸了下鼻子。自己肯定是又说错话了,但究竟是哪里错了?
刚刚还说等雨停了再走,现在又要把自己往这麽大的雨里赶,程朗暗自腹诽,这人也未免太喜怒无常了些。
两人说话时没有关窗,忽见风雨中有人撑着一把半旧的油纸伞闲庭信步,程朗定睛一看,不是慧一又是谁。
慧一来过承恩侯府几趟,虽然不是所有侯府的的下人都见过他,但门房却是认识慧一的,毕竟这麽好看的和尚实在没见过。
门房知道慧一肯定是来找钟毓的,直接就放人进来了。
钟毓立即打开门迎了出去,慧一走到廊下施施然收起油纸伞,才双手合十与程钟两人行了个礼。
慧一冒雨而来,却不见丝毫狼狈,连衣角都没有沾湿一点,他笑着与程钟二人寒暄「没想到程施主也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不知怎的,钟毓又想起之前在宫中慧一说的那句红鸾星动,总觉得这和尚最近阴阳怪气得很。
慧一这趟下山是被钟毓飞鸽传书叫来的,钟毓丝毫没有跟慧一客气,在信中直言这回等着他来救命。
「贫僧这回又是来救谁的命?」慧一问钟毓。
「别折腾你的伞了,还用得上。」钟毓盯着慧一手中的伞看了一眼「家母前两日突然就病倒了,太医院和仁济堂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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