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那个死掉的新罗使臣是自尽的,他们偏不信我有什麽办法?」呼延九说着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琴姬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疑惑道「照理说那个新罗世子也应该醒过来好几天了,他们难道还没有发现事情不对麽?」
呼延九撇了撇嘴,不屑道「说不定那个世子就是个傀儡,什麽都不晓得呢。」
琴姬闻言却笑了,盯着呼延九脖子上还未褪去的疤痕道「这不可能,我觉得他厉害着呢。」
「我那是一时不察,才被他得了手!」呼延九不忿道「而且我当场就找补回去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本来不提这茬还好,呼延九这麽一说琴姬的火又上来了「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意气用事重伤昔星河,程朗後来能对我下这麽狠的死手?」
琴姬越说越来气,继续数落道「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你理亏,本来叫你拿了东西就走,你非要去挟持程逸做什麽?显得你能耐是吧?」
呼延九被唠叨得有些受不了,辩驳道「反正现在这水已经搅浑了,他们谁也不知道谁狗咬狗一嘴毛,咱们不是正好可以浑水摸鱼。」
「强词夺理!」琴姬不屑地哼了一声,沉声道「万一程朗出了什麽事我看你到时候上哪儿哭去。」
呼延九嬉皮笑脸道「你就放心吧,他的身手这里谁能动得了他。我还巴不得他不要当这个劳什子大将军呢。」
被人惦记着的程朗从侯府出来之後顾不上与崔言叙旧,直接赶回了自己在兴安坊的宅子。
此刻不过刚刚未时,程朗却点起了蜡烛。
看着纸张上面被烛火烘烤过後逐渐显现的字迹,程朗的一颗心冷得如坠冰窖。
昔星河捡回一条命之後就躲在屋子里闭门不出,对外的说辞是重伤未愈需要静养。除了太医院总有人守在驿馆之外,钟太后和小皇帝还特意派人来探望过两回。
重伤是真的,静养也是真的,但是昔星河早已经不在驿馆了。
前天昔星河刚醒过来不久就被程朗安排的人手秘密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明面上驿馆仍旧是重兵把守,但其实只不过是个空壳子。
昔星河不在驿馆,自然不晓得琴姬和呼延九他们到底从驿馆里面拿走了什麽,就这麽阴差阳错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