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回到仁济堂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说外面有人找,来人自称是镇国公府的家仆,请崔大夫上门看诊。
程朗的印信崔言是认识的,於是拎起药箱就跟着上了镇国公府的马车。
刚才在承恩侯府不是还好好的麽,怎麽突然就病了?崔言原以为病人是程朗,结果到了镇国公府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了。
程将军是生龙活虎好得不能再好,但是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人可就不太好了。
几位老军医已经将程逸的外伤包扎好,但顾忌着内伤和哮症,没有敢给程逸开药方,这会儿看到崔言来了立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将程逸的病史说了一通。
崔言听了个大概,搭上程逸的手腕开始诊脉,另一只手举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程颖仍被程朗抱在怀里,也学着崔言的样子举起小胖手嘟着嘴嘘了一声。
镇国公和程夫人一个坐在窗边一个坐在桌前,谁也不搭理谁。准确来说是程夫人不搭理镇国公,镇国公讨了几回没趣之後讪讪地走开了。
崔言诊过脉之後又问了些程逸往年吃的是什麽药,上次哮症发作是什麽时候,一般多久发作一次,发作一次又有多久诸如此类的问题。
程夫人有问必答,讲得极为详尽。镇国公在一旁听着,发现这些事情自己全都不清楚,好像程逸自己就全须全尾地长到了这麽大似的。
崔言一边听,一边奋笔疾书,刚才几位军医说的,还有程夫人现在讲的,俱都在纸上了。
开好方子之後程夫人立马遣人去抓药煎药,几位老军医聚在一起看得分明,都说崔言这後生确实很不错。
崔言却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开,他要给程逸施针。
半个时辰之後,程逸终於被扎醒了。崔言松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擦擦额上的汗,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程朗一直等在一边,直到崔言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才抱着程颖走过去跟他说话。
程颖被程朗放到地上,小丫头走到崔言面前拢着双手有模有样地作揖行礼道「有劳崔大夫了。」
崔言被这奶声奶气的一句有劳哄得心都化了,连忙伸手去扶程颖,自己也回了个礼道「不必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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