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一样——“连护院都穿的b你讲究”,银鸽似乎从来不介意当着众人面奚落曲拂儿,她总是用那双像祖母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曲拂儿,看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年幼时的拂儿只当这是她对自己的羞辱,常常因为这而躲在房间里哭,后来慢慢长大了,才发现银鸽是个对谁都如此的女子,也就慢慢习惯了她的刻薄。
雀屋里管事的mama总是笑眯眯的说拂儿你不要和银鸽那个丫头一般见识。
曲拂儿还想争辩两句,就听见银鸽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有本事别在雀屋待着呀,也不知道mama是怎么想的,养活这么一个大闲人。”
mama摇着扇子笑嘻嘻说,“银鸽呀,拂儿还小呢。”
“可是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是雀屋的头牌儿了。”银鸽远远的瞥来,上下打量着拂儿,“就她那副g瘪瘪的身材,也是,估计外面的老爷们看见都y不起来。”
曲拂儿擦了一把汗,看见玻璃窗里映s的自己。她已经十八岁了,身材也不似当年g瘪,她的面容是现如今贵族老爷们最喜欢的东方面孔,然而即便身在雀屋,曲拂儿却是其中为一个不卖身的女性。
对此,就连银鸽这种头牌也无法说服雀屋的管事mama,初到雀屋时的女人们嫉妒拂儿有如此待遇,她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卑微如同尘土的内心去讨生活,而那个明明能卖个好价钱的曲拂儿却仿佛被人刻意保护一般,在后院肆意的耍枪弄剑。
就连曲拂儿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她内心忐忑过,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打上价码,像那些屋子里的女人们一样,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可是时间慢慢过去了,雀屋的管事mama仿佛忘记她的存在一般。
她把手中的枪朝着不远处的木人身上扔去,龙枪如同利剑一般刺透木人。
“啊——”
忽然她听见一声熟悉的尖叫声,于是抬头,却看见银鸽,匍匐在窗边,她上半身赤裸得探出窗外,双颊绯红,那一头蜜色的长发如同流水一般倾泻下来。
紧接着银鸽的双手撑了起身体,有人用手抚住她的双乳,冲刺还在继续,皮rou与皮rou接触时发出的声音,还有那些四溢的液体,让这夏日的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一股隐秘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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