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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年轻女人还在睡着,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黑发的姑娘,也许是有些东方血统吧,眉目与艾利玛人并不太过相同。
而隔壁房间的公爵夫人还在睡着,哈萨罗家的玛丽特已经不年轻了,她年轻时瘦而修长,上了年纪之后却显得多少有些g瘦。公爵与她有三个儿子,在产下三子弗兰瓦之后,她便再也未与公爵发生过任何交欢。
公爵似乎并不在意,这大概是上流社会太过普遍的秘密,除了哈萨罗家那个老家伙是个妻管严之外,又有哪个公爵会在意自己妻子的感受呢?他们的关系更像是一种工作关系,在一些必要出席的场合他们互相挽手,装作恩爱,而回到家里,早就厌倦了彼此卸妆后的苍白与冷漠。
她再也不在意他豢养的女人了,她只求她们是处女,不会为这个家染上什么不名誉的病。公爵带回来一个又一个黑发的女人,玛丽特知道这是他那年轻时的幼稚情结在作祟,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不年轻了,酗酒又摧毁了他的rou体,那些女孩再也无法为他受孕,这个家最终还是她的儿子来继承。
公爵看向旁边的年轻女人,他用手rou弄着对方年轻而饱满的rou体,那青涩而稚嫩的表情时刻耳提面命着他年轻时的那个错误。
那年轻的女孩被惊醒了,嘟着嘴撒娇似的说着些许可爱的话,可是公爵却有些厌烦了这种卖弄的娇嗔。他匆匆骑上那女孩的rou体,用被单盖住那女孩的脸。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觉得自己依然年轻,女孩大张的双腿与那粉嫩的蜜xue仿佛能让他回到二十来岁时的意气风发似的。
他听见那姑娘甜腻的叫床声,脑中却萦绕着另外一个声音,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
——明明是个低贱的女奴,却在艾利玛短暂的夏日里,将院中的花摘下别在耳边,一边哼着来自东方的歌谣一边晾着公爵家里那些白色床单,她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茉莉,是一种花的名字——
他还是老了,只是几下便射了,那身下的姑娘佯装的高潮与甬道中干涩的事实让他心生厌烦。
记忆闪回,他有些胆怯的拉开那白色的床单,那里的面容却根本无法和记忆里的重叠。公爵缓缓的抽离他的身体,他颓唐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富美尔家的庭院,她若还在这世上的话,大约也是与他年纪相仿了。他这些年高垮了身体,又因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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