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拂儿一直低着头,只觉得自己心跳愈来愈快。然而当马车逐渐停下的时候,她却变得冷静下来了。她的双手抱在腰间,看似只是为了取暖,然而一只手却已经抚上匕首的刀柄。
一共有三个男人,曲拂儿感受到来自对方不善的目光,甚至还有些轻浮。她只是低着头,心想如果一会儿没办法逃命,那不如就一刀刺死自己。反正都是死,与其遭到那些人的侮辱,还不如死的干干净净。
马车停在一片树林之中,因为开始下雪了,显得一片白晃晃的。
男人们开着下流的玩笑,把车门打开,在拉出曲拂儿的刹那,那一把匕首猛地刺了出去。曲拂儿想起来曾经在明夏的时候,阿靳和阿项教给她的那些招数,她许久未练了,但是胜在出招突如其来,竟也刺中了一个人的眼睛。
男人哀嚎一声,另外两人连忙扑上来,骂骂咧咧的。
拂儿一把关上马车门,将另外一边踹开,然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抓住曲拂儿的脚,曲拂儿用匕首刺向其中一人的手臂,对方一躲,猛地给曲拂儿身侧一拳。
她疼得不行,咬牙低头躲过另外一人伸来想要扼制她的手,手中的匕首想要刺向对方的腰窝,然而只是划开了对方的皮甲,并未伤到男人任何。
这一举动激怒了那些人,其中一人甚至掏出了腰间的长剑,想要动真格的。
曲拂儿脑中变得空荡荡的,她只是躲避,然后想办法找空档去给予对方伤害,大概是诺伯特小看了她,那剩下的两个男人一时间也拿她无可奈何了似的。更也许是因为曲拂儿一直以来就死守在马车里,让那些门框成为她的掩t。
她的身上被长剑划出了伤口,汩汩的往外冒着血,可是她不觉得疼,又有什么疼痛能b得过失去一个孩子呢?曲拂儿眼中晶亮晶亮的,仿佛什么都再也伤不了了她似的——反正已经千疮百孔了不是么?
她只觉得疲惫,渐渐地手臂里仿佛灌了铅,只是刺向男人的身体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应付了似的。而此时对方的体力终于占了上风,拂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那长剑在她的腿上划出那样长一道伤口,紧接着,男人狞笑着举起长剑,拂儿攥住手中的匕首,她猛地往外一撞,却未想到马车边的路被厚厚的雪覆盖了,她身子一沉,和其中一个男人顺着那山坡滚了下去。
那一道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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