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直接一下给他推倒在床上,青年发丝凌乱,不着寸缕,眼里是潮湿泛滥的春情……茫然的看着她,倒像个小可怜似的。
“你拿什么管我?你又杀不了我何必自找麻烦?没准我作恶作着就被别人杀了呢,天下作恶的那么多,你去管别的不行?”
“我……”青年静了静,移开目光,“我不会让别人杀你。”
“是吗?”池晚又笑了,指尖在他胸膛上打转:“怎么了?难不成哥哥还爱上我了?纪寒之,原来得到你的爱,这么容易吗?你好歹也是个活了三四百年的修士了,情感上……居然这样幼稚?”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剑修处男情节这么严重的吧?
“我……小晚……你离开沧州灵界,是不是又要向北边行进二百余里?”
“……”池晚猛地看向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反应已经先她一步暴露出了讯息。
“你不必害怕我……因为……我幼年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青年剑修轻轻的说:“我说过你身上的气味……我很熟悉,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凡人女子,应该早就入了六道轮回了,所以不敢去寻你。”
直到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他才心中确认了,的确是她。
“我不记得你。”
纪寒之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受伤的表情,他只是垂眸继续道:“你不记得我也是理所应当……我们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小家族就对他寄予厚望,他的少年时期是在一次次挥剑中度过的,他不能笑亦不能哭,他过早的被要求沉默、要求坚韧、要求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挺直脊梁。
心不清则无以见道,心志不坚,剑道难成。
少年在残藉与血w中支剑站起,那是他第一次除妖,或者冠冕堂皇的说“镇恶”,天青色的剑光一震,扶微剑身上的污秽流水般消失殆尽,被撕裂开了血rou,即使服下丹药愈合了大多数,他依旧觉得很痛,但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少年更像是沉默挺拔的松竹。
他只是觉得很痛,身体在以习惯而继续负剑行走,而脑海里却是空洞的……一点潮湿感砸上眼睑,少年茫然的望向天。
要下雨了。
“哥哥……”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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