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眨巴着眼,眼中闪着璀璨的光,整个人十分鲜活,有趣有趣,你再给我讲讲女尊国的男人还有什么?
说到这儿,白九挣扎着从风涟怀里起来,又去扒拉男人的衣襟,是不是还有守宫砂?给我看看。
风涟无奈地将她的爪子扯下,又抬手搂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九被他按在怀里,声音闷闷地大笑起来。
龙木从外头走来,颇为无语地看着打闹的两人,每天都黏在一起,怎么都要成亲了还是这么分不开,主子,再不梳妆会错过吉时的,快穿戴起来吧。
白九瞬间跳起来,笑着说:是凤冠霞帔么?还有红盖头?
想象一下八尺男儿头戴凤冠,身着拖尾大红礼服,画着浓妆
突然带感。
龙木诧异地问:红盖头是什么?白九姑娘,世子成婚并无你说的这些,有款式相差无几的凤袍和凰袍。
白九指着风涟:不用掀起盖头吗?也不用我八抬大轿迎娶他吗?
龙木摇了摇头,只需宴会上出席便好,没有那么多讲究。
白九的肩膀瞬间耷拉下来了,那嫁和娶有什么区别?她伸出手臂压在风涟的胸口,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这么爽快地答应?
风涟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无奈,但是却温和的不像话,笑着在她耳畔说:前几日就同你说过行礼的流程,你自个儿不愿意记。
白九缩回手捂着耳朵,摇着脑袋,我不听我不听。
风涟看着一秒变三岁的女人,无语地挥挥手让龙木出去了,而后拿起喜袍,乖乖穿上,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就等你这句话呢,白九眼中精光一闪,拿过礼服准备换,可这女尊国的喜袍不仅样式复杂,穿起来也很麻烦,和她之前穿过的戏服都不一样,她有些求助地看向风涟。
男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俊美地脸上露出邪恶地笑容,伸手缓缓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下。
白九本就生得白,这几日又被风涟养得胖了些,衣衫滑落,整个人在他手里像是剥皮的鸡蛋一般。
风涟睫毛颤了颤,一本正经地将喜服取来,又慢条斯理替她一件又一件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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