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沾了当年伺候孝贤皇后的光罢了。
魏长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妾身很清楚妾身的荣耀是与先皇后有关,所以一直很感念先皇后。
当人洗脚婢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要以为你当了贵妃就了不得了,你在皇上心里,就是个先皇后的宫女。塔尔玛嘲讽道。
魏长思身边的宫女见塔尔玛出言如此不堪,心里皆为魏长思不平。
魏长思咬了咬牙道:皇后娘娘说得很对,妾身就是先皇后的洗脚婢。皇后娘娘都是六宫之主了,同我这个洗脚婢计较,也不怕失了身份?
塔尔玛瞪了一眼魏长思道:没错,和你计较是失了我的身份。你且好好看着你肚里的那个,别也没福气活不久。说完就起身离了去。
塔尔玛走了之后,魏长思身边的宫女忍不住说道:皇后娘娘这是疯了吗?怎么能这样说贵妃呢?
魏长思坐回到床上,气道:怪不得别人总说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远比不上先皇后,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真是堪比泼妇。
那贵妃要不要告诉皇上今日之事?一个宫女小声问道。
魏长思摆了摆手道:不必,皇后这样早晚会吃大亏的,不信走着瞧!
乾隆三十年刚过春节不久,在紫禁城闲不住的弘历,领着几个后妃同母亲再次下江南南巡。
三月的杭州已有暖意,弘历看着江南的风景十分惬意,在晚宴之前,弘历同塔尔玛在驻地观赏美景时,忍不住对塔尔玛说道:我记得婉仪说她最喜江南美景,可惜她活着的时候没能带她来江南。
塔尔玛本来就因弘历这次南巡颇宠魏长思而不满,她知道魏长思其实就是傅莹的影子,虽不是弘历头一次念叨傅莹,但她还是生了气。
她忍着心里的怒气道:皇上总是喜欢叫先皇后的表字,为何我从未有过如此待遇,我也有表字啊。
弘历摇头道:那不一样,你的表字是你自己取的,孝贤皇后的表字可是朕取的。说完又带着遗憾说道:六天之后又是婉仪的生辰,可惜今年我又没能去她坟前,为她祭酒了。
塔尔玛诧异道:皇上说什么呢,先皇后生辰上个月不刚刚给过了吗?
弘历回道:这个月是闰月,孝贤皇后的生辰有两次,这我不会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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