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没洗了,发着难闻的臭味,身上的污垢也没有洗干净,只在上面松散的披了一件衬衫,脏兮兮地。
“是你吗?”‘幸子’继续问,“小岸直人?”
“啊……对啊……是我的名字……”小岸直人喃喃道,“都说了好几次了……烦不烦……”
“哦,果然是你啊,”‘幸子’站起身,“是你干的吗?大前真也的事情。”
一听大前真也的名字,小岸直人的拳头猛地握紧,他开始剧烈的挣扎,手腕和脚腕上的皮带紧紧地勒住他,让他的动作得到了遏制:“别问我了!说了不是我了!你们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杀了他!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多日的监。禁已经让他丧失了活力,他徒然挣扎了几下,便无力地垂下手臂,声音很低,似乎在对着自己说:“当初是我做错了,老师没有错,老师的做得都是对的,比赛不能作弊,是我犯下了大忌,老师的处理没问题,活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当初没有好好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