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体温暖活了他,故而给他起个坚强的名字,寓于好。”
陆祁汜点了点头,似乎不反对这种说法“内子生产时,在下并未在她身旁,不过内子的嬷嬷说当时情况紧急,她将孩子放在了寺门口。”
齐主持正视自己正座的男人,五官轮廓锋利硬朗,举止间自有一股高贵的气势,说话总是不急不缓,让人十分难以捉摸。
贵人?歹人?不管是谁,人各有命,石头本就不是他门中之人,强留不得。
“净空,去把石头抱过来吧。”
“是,主持。”
净空还未来得及出门,就见净居就气冲冲地抱着石头来了。
净居年纪小,所有表情都显在脸上,他很喜欢石头,不舍石头,但主持说,石头不是孤儿,亦不是佛门中人,他有父有母,石头母亲生产那天出了事,才不得不把石头寄养在寺中,强留不得。
净居慢慢吞吞的走到陆祁汜身边,把孩子交给他“石头还小,您骑马时慢些。”
陆祁汜微笑道“这段时间有劳小师父了。”
说罢,起身离开。
离开时净居终于哭了…
***
宋栀妤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她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想起昨夜…他已经不见了。
若不是酸软的身子一再提醒着她,宋栀妤都要一以为这是她因为思念他太久做的一场梦了。
房间糜乱yin秽的气味若隐若散,可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突兀,房门被人推开,一道声音清朗的嗓音落下“醒了?”
宋栀妤诧异的抬首往门口看去,男人穿戴整齐,墨发半披半束,以一顶镂空玉冠箍住,蓝白渲染的交领长袍,腰系一条浅青色大带,整个人显得清爽干净,不似一袭玄衣深沉。
再有……
小姑娘的表情先是瞪大美眸,而后眼眶渐渐变红,再是呜呜痛苦声。
她赤着身子,赤着玉足就跑到陆祁汜身边。
踮起脚尖,望着襁褓里的石头,抽泣着问道这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浓密的长睫已被晶莹的泪珠浸湿,露出渴盼、祈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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