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鸢戴上。
晒了这么久,孙鸢已经满头大汗。沈廉并不嫌弃,在孙鸢愣神间系好柔软的绸带,说:我看你晒了这么久,还想着你什么时候开口向我要笠帽。你怎么这么硬气啊?
☆、第三十一章
汗滴滑到下颔,痒痒的。孙鸢用衣袖拂去汗珠,仰着头道:还好。却没取下笠帽。
沈廉敲了敲帽沿: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你。
现在阿鸢也太小了
快些长大吧。沈廉心里已经马不停蹄想着以后该怎么把她追到手了。
时间好像在跟沈廉作对。明明他这么期盼他们都快些长大,可日子一天天仍旧过得很慢。
孙鸢十七岁那年,沈廉终于能松口气。
此时孙鸢已经及笄两年。
孙爹终于体谅师兄一个人照顾他们三个人的辛苦,难得出谷买了几只羊回来。
师兄左手拿刀,右手抱住小羊的脖子,表情看起来有点想哭:真的要这么做?
孙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吸溜口水:这本来就是来犒劳你的。快点动手。
真的不是你自己嘴馋了?师兄心里嘀咕,仍旧搂着羊脖子不肯动手。
云肆啊,孙爹语重心长地说,为师日日担心你照顾我们爷俩我们仨累坏了身体,你不要心里有愧不肯接受。
师兄:
竹屋这边发生的事,孙鸢一概不知。
今日孙鸢穿了身白衣,赤脚踩在松软的草上,怀里兜了两只竹简。她谨慎地看了圈周围,这才躲到了树后。
妈的那个沈敛终于没跟上来了,这几天他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太高了。
况且她背着她爹偷偷摸摸摸出来的这个竹简是前几任谷主传下来的,不可外传。
就连她这个女儿至今都没得到允许。
刚趴下没多久,背后传来悉悉索索踩在草上的脚步声。孙鸢心一紧,手快卷起竹简,抱在怀里回过头去看这个人。
这个人剑眉星目,身形颀长,端端站着就自成一种潇洒的气派。
果然是沈敛。
你怎么又来了?孙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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