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摇了摇头,安抚着说道:娘娘您放心好了,这法子对身体是全然无害的,只是要委屈四阿哥了。四阿哥夜间的时候身子会有些瘙痒,只是四阿哥不会讲话,难受便只能哭了。
你说的话我自是相信的。德贵人眉心的愁绪方消了些,却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只是佟佳贵妃说要招太医来瞧,若是让太医瞧出了什么,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方子在脉象上和身子是显不出什么大碍,若是只凭把脉,太医很难瞧出究竟是怎般的病症。
年清芷安抚地笑了笑,您放心好了,到时候太医若是查不出,佟佳贵妃坚持不出三日便会服输,将我要了去伺候小阿哥的。
只因为若是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定会认为是佟佳贵妃没有能力抚养四阿哥,她可是失去了很多东西才得到的抚养权,她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
果然如德贵人所言,四阿哥到达承乾宫的第一天夜里便开始啼哭不已,便是召来的太医们也根本查验不出源头。
四阿哥年岁尚小,也用不得什么安魂药。
这般也不行,那般也不行,只能任得四阿哥哭泣,佟佳贵妃被吵闹地一整夜都未合上眼。
大概是因着觉得德贵人受了委屈,康熙早早地便来了钟粹宫与德贵人一道用晚膳,晚上便也歇在了德贵人那头。
德贵人心中一直记挂着儿子,纵使康熙怎般撩拨也没有起得太大兴致,虽然一贯是那般温柔如水,害羞地咬着唇不敢轻易出声,但康熙还是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
到了后面康熙索性恼了用了十足地劲,将她折腾地嘤\咛婉转,将矜持都丢掉,不住地叫出声来,要了两次水方才尽了兴。
第二日一早康熙倒是由着太监服侍着穿衣,精神奕奕地踏出了殿外。
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年清芷才悄摸摸地从耳房溜出来,看着康熙的背影忍不住暗骂一句,大猪蹄子!
亲手把自己一个小老婆的儿子送到了另一个小老婆手里,晚上竟然还能这般心无杂念地耕耘。
年清芷揉了下眼睛,那动静大的自己在耳房内都能听到。
怪不得后面几年德妃基本上是一年一个,真的要多亏了康熙在床上的辛苦。
清水捧了盆清水,用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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