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了。
胤禛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明明爱的是清芷,却是忍不住被年侧福晋吸引,忍不住像依赖清芷一般依赖年侧福晋。
这是十三年中第一次,他感觉清芷未离开,他依旧能感受到那种依赖和充实感,是旁人无法给予的。
可一旦恢复光明胤禛便清楚的知晓清芷永远不会回来,他这般与年侧福晋相处,伤害得不仅是年侧福晋和清芷,更是他自己。
胡波看了眼胤禛,瞧见他的神情凝重也是猜到了他心头所想,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清芷已经离去十三年,您又何必固执地关闭自己的内心,不让旁人进来呢。
我从未关闭自己的心,只是清芷进去了旁人便也进不来了。胤禛轻声回答。
胡波却是一针见血:年侧福晋呢?
胤禛沉默了,他不知晓如何回答,说一句对年侧福晋抱歉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虽是年侧福晋陪在身边,可他为什么越来越觉得清芷回来了。
失明的时候他可以将这些抛在脑后暂且不想,可如今却是不得不想了。
胡波又叹了一声,意味深长地道:有时候人的心比眼睛看得清楚,胡某倒是觉得四阿哥这次失明或许是福大过灾。
胡波替胤禛诊断后,果然发现他脑袋中的淤血消散了些,但胤禛虽是恢复了部分视力,还是无法直面强光,便拿了绢纱将胤禛眼睛蒙住。
年清芷陪着胤禛用完午膳,又去花园走了走便到达了该进宫的时候,她扶着胤禛上马车时乌拉那拉氏早便在马车里等候,刚撩开帘子马车里便有一股清幽的兰花味道,是乌拉那拉氏衣服上的熏香。
胤禛不由微蹙了眉,却是下一秒听见年清芷将窗户打开,转过头对乌拉那拉氏解释道:福晋,爷怕热,所以我将窗户打开。
胤禛不由勾了下嘴角,在软垫上坐端正。
他虽是与年侧福晋相处时间较短,两人却像是已经相处了十几年那般的默契。
胤禛一向喜欢在车上看书,只是现在失明看不了书,年清芷便读书给他听,她声音轻柔婉转像是小溪流一般涌入干涸的沙漠,滋润着他的心。
乌拉那拉氏不留痕迹地看了眼他们俩,心头浮上一丝落寞,分明她才是四阿哥明媒正娶的正福晋,可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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