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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幻境里发生的种种，在楚自清的脑子里反复播放，好似在告诉她，结局是不可逆的。

“清儿”直到柳亦寒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楚自清这才回过神。

只见自己紧紧的抓着自家师尊的衣袖，太过用力，连指尖都开始泛白，而那用阵法加持的衣袖，竟然都起了褶皱。

柳亦寒看着她，抬起手，捏着衣袖，轻轻擦着楚自清额头上的冷汗，嘴里说道“清儿在怕什么，师尊在呢”

而此时的楚自清再也忍不住，扑到柳亦寒怀里，语气有些梗咽红着眼眶，嘴里喃喃说道“我不怕，有师尊在，我什么都不怕”

柳亦寒僵着身子，不动弹，仔细想来，她好像很少跟别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但这个人是她的唯一的徒弟，而那感觉，似乎还不赖，所以，自家徒弟，亲密一点，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