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教训没白费,总算磨出个人样,不枉费她的「雕琢」。
苦笑的黎玉箫无言以对,他承认怕了长姊手中的药,不论有毒、无毒都叫人难以消受,他不想当试验的倒霉鬼。
「明儿个你让东叔先入城查查,为何老夫人突然松口,远赴数百里将我们接回来。」若是没有鬼打死她都不信。
「你认为其中大有文章?」他也觉得不对劲,都过了九年怎会想起他们,不是任他们自生自灭吗?
「无利不起早,何况老夫人那种强势的性格会向小辈低头?」别傻了,那比日出西方还难。黎玉笛不屑的撇嘴,压根瞧不起自家祖母自以为是的作态,她也不过是在风烛残年中挣扎罢了,还有几日能蹦躂?
「她看上我们什么?」他们很穷很穷,穷到只能吃人参炖鸡、何首乌烧鹅、灵芝泡茶山里产的,不用花钱。山上好东西很多,要是懂得技巧,就有源源不绝的吃食。
等黎玉箫大一点的时候,黎玉笛便带他上山弄陷阱,摘野菜、采蘑菇,还挖草药卖钱,毕竟和自己同龄的他是真的小孩,不像自己内在是大人,懂得趋吉避凶。
姊弟俩常满载而归,吃的方面不愁,山鸡、兔子三两天总会逮到一只,有时还有傻麕子、小鹿掉陷阱,溪里也有鱼虾抓。
就是衣物上有些困难,他们娘拿刀拿枪惯了,根本不会女红,因此赚的钱大多用在买布料和请人做衣服的工钱上。
「应该说我们有什么附加价值值得别人看重。」不是他们,而是与他们有关的其他人,他们是筹码或桥梁。
「你是说他们想拉拢吗?能拉拢谁?」他想不到别人。
才十二岁的黎玉箫见得人少,他只能从身边的人想起。
「不一定是爹,但他如今是灵海书院的山长,又曾是储相,对文人而言有绝对的号召力,不少人会因他的一句话向某人靠拢。」皇权不可试探,太早站队是自取灭亡,谁冒头谁先死。
「我们跟老夫人有多大的仇恨呀!她老想挖坑把我们埋了。」这样的老夫人是每一位儿孙的恶梦。
「哼!让她倒下还不简单,只要」黎玉笛面上一冷,露出与外表不合的狠色。
「姊,别又下毒了,她好歹是爹的娘。」他真怕了长姊,动不动就使出绝门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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