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挨打的怨气给出了。
「哼!一群不知好歹的贼胚子,我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容许他们入府,倒给我蹬鼻子上脸了,短短几年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胆肥了,心也大了,胆敢和她作对。
王婆子又哭嚎着,「老夫人,不四老奴没一句好话,您该瞧瞧二房那一家子横的,二老爷不在,二夫人和少爷小姐们横眉竖眼的,好像老奴给他们送砒孀,要毒死他们,这是怨上您了」
「小人心,小人心,我要是想要他们的命何须接他们回京,让他们在庄子上终老不就得了!」她是想让张蔓月死,二房媳妇活着,她的亲侄女就上不了位,可孙子孙女是亲的,她还不致于天良泯灭,连孩子都容不下。
黎仲华为何不在,老夫人最明了,她目中闪过一抹厉色,毫无愧疚之意,儿子是她生的,本就该听她的话。
一心好强的老夫人没有慈母心,只有控制欲,她命人收买了一名学生,佯装书院里出了事,身为山长的黎仲华怎能不出面,于是他暂别妻小匆匆离去。
谁知到了书院,所谓的「大事」居然是学生在后山捉蛐蛐儿,一个没站稳跌跤了,手心擦破一点皮。
那时的黎仲华还不晓得母亲背着他耍手段,只觉得上点药就没事的小事为何找上他,一个书院的山长若老是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那他还如何作育英才,不如当个打杂的。
等回到山泉寺后,他才赫然知晓又是母亲搞的鬼,心中郁闷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小,他顿感难做人,做人难,两边都是至亲,谁都是手心手背的rou。
「老夫人,您一片爱护之心全被蹭蹋了,老奴心疼您呀!您好歹四他们的长辈,怎么能四您为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口齿不清的王婆子一味的抹黑,她怀中婉姨娘给的十两银子正稳妥的收着。
越听火越大的老夫人面上皮rou抽动得厉害,「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再看你这张不成人形的老脸,我连饭都吃不下了,倒足胃口。」
王婆子还想说什么,多讨点赏银,看惯脸色的苏嬷嬷朝她一使眼神,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躬着身出去。
「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太不像话了,我老太婆腆着脸请他们回府,他们多大的脸呀!居然不给面子还打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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