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筑好了再搬回去。」暂时还要住寺里几天。
「娘!我后面没沾上什么吧?」感觉量满多的,古代的草木灰月事带真不好用,她得弄些棉花来。
她看了一下。「没事,干干净净。」
「嗯!我回厢房了。」她鼻头一拧,只觉有淡淡的血腥味。
身为女人的成长过程,黎玉笛也莫可奈何,她的另一世好像也是快十三岁时,那时她的酗酒妈刚过世,死于酒精中毒,大人们忙着办丧事,根本没人发现角落旁血流如注的她。
不过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倒像一部可歌可泣的励志史,她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母亲是舞厅上班的小姐,父亲是混黑道的角头大哥,她刚出生那几年他还挺照顾她的,什么昂贵的玩具都肯下重本买。
后来父亲被砍死于街头,母亲回舞厅重cao旧业,两人干的都不是正途,但留给她不少身故保险金,因为一直到她从楼梯口失足摔落致死前,她的生活过得相当富裕。
当古画修复师是兴趣,同时也是收入颇丰的行业。
山泉寺位于半山腰,桃花盛开后的五、六月正是桃子成熟期,走着走着有点失神的黎玉笛被掉落的桃子砸到头,她回过神来,脑子里昔日的景象瞬间烟消云散,她又是黎府的大小
姐,一个行不摇裙,笑不露齿的名门闺秀。
「两眼无神,印堂发黑,走路无精打采唔,你有血光之灾」
啊!恩将仇报,居然用石头砸他。投桃报李不是这么用的,下回找出《诗经‐大雅篇》,让她好好看一看,反省反省,不读书,面目可憎。
「去你的,你才有血光之灾,少来触我楣头,你的毒不是解了,怎么还在这里?」简直阴魂不散。
黎玉笛四下张望着喜儿在不在,让她来赶枸呃,赶人,他勉强算是一个人。可左瞧右瞧没瞧见,才想起她跟东子去给箫哥儿当帮手了,封闭了九年的清风斋要重新启用,身为二房的长子要负责监工,以免有人偷工减料。
两人高的墙隔开清风斋和黎府内院,同时一扇红木拉门由侧边开,自此进出不走大门,皆由此门来去。
原本老夫人极力反对,扬言二房敢筑墙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二房也很简单的回道
「无墙不回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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