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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儿别担心,娘就算豁出一条命也不会应允这桩婚事,太欺负人了!」眼眶泛红的张蔓月义愤填膺,不甘心二房的一再退让得不到谅解,反而让人得寸进尺。
不像母亲那般气愤的黎玉笛蝶睫微垂,若有所思,「娘,你知道祖母为我找的是什么人家吗?」
一拭眼角,她眼中泪光闪动。「还能有谁,不就秦家那几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吃的浪荡子,一辈子没出息也就算了,还拿着媳妇的嫁妆挥霍,吃喝玩乐养伎子」
一说到伎子,她忽地停口,想到女儿已十三岁,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出口,免得脏了女儿的耳朵。
「秦家?」哪个秦家?
「你祖母和婉姨娘的娘家。」她无奈又伤心的说着。
当年的事她说不恨是骗人的,当她知晓丈夫和其他女人有过一夜情后,她的天是塌下来的,当下有想死的念头,她不能接受口口声声心中只有她的丈夫居然与他人有染,两人之间几乎决裂。
而后得知是婆婆的作为,加上丈夫痛哭失声的跪在面前求她原谅,并发誓不再见那女子一面,两夫妻抱着哭,将此事揭过,以为在与儿子将近撕破脸的情况下,老夫人会有所收敛,不再妄想插手儿子儿媳的房中事。
老夫人硬将秦婉儿抬进门,还摆酒宴客说她将为儿子娶平妻,但两夫妻不同意,因此闹了一阵子,又有张家人上门打砸,然而秦婉儿的肚子越来越大,不给个名分实在不行,所以双方各退一步,让她当姨娘。
但是老夫人的作法着实令人气恼,她以妾当妻带着秦婉儿进进出出,参加各府邀约,对正经媳妇却是不闻不问,彷佛没这个人似的,多次在人前妄称秦婉儿为媳妇,引来不少非议。
「喔,祖母姓秦呀。」她倒忘了这回事。
黎玉笛一向不喜矫揉造作的秦婉儿,因此对她的娘家人不感兴趣,连提都懒得一提,只隐约记得和祖母是姻亲。
原来是一家人呀,倒让她给疏忽了。
「笛姐儿放心,娘不会让你嫁到秦家,谁敢逼你娘跟他拚命!」为母则强,为了女儿的将来,目光坚定的张蔓月有豁出去的决心,即便背上「不孝」之名也在所不惜。
「娘,我信你,别气坏了身子,这事还悬乎得很,祖母无法一手遮天,咱们再从长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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